2020-10-30 10:05:43 新旅界 Jenny
真实、健康、愉悦、有温度的生产和生活。
关于[圆歌·易LIFE论坛] [圆歌·易LIFE论坛]是围绕圆歌文旅度假区·易水湖推出的一个长久的对话项目;它既放松,又扎实,既放眼四海,又回归“地方”。[圆歌·易水]项目将以内部生成的方式,推出[易LIFE]生活社区。因此,在项目的建设阶段,将以开放和诚恳的方式,通过徜徉于易水的行走与聊天,和不同领域的好朋友,讨论什么是“真实、健康、愉悦、有温度的生产和生活”。 [圆歌·易LIFE论坛]产生的观点、情绪、想象,将滋养[圆歌·易水]项目的整个生长过程;“易”本身就有容易、快意、改变、交换等多层次的字意,这样的弹性和力量,也将始终是圆歌进行这个对话项目的初心。
圆歌·易LIFE论坛VOL.01
在易水湖,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房子?
第一期论坛,圆歌邀请了规划师、建筑师、文旅从业者、品牌传播者等好朋友,回到易水湖这个大场景,也回到产品本质。如果说易水湖要塑造中国新一代家庭向往的生活;那么,房子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?或者说,房子之外的生活和没有房子的地方,才是让房子更有魅力的原因?
嘉宾观点摘录如下:
开场嘉宾:邹迎晞 袈蓝文化产业集团创始人 圆歌易水湖项目总规划师
“解决乡村问题是核心
艺术和情感,是抓手”
易水湖项目涉及十几个乡村,里面都有村民在生活。我们进行很多布局时,项目和乡村的关系是一个很重要的议题。目前,我们以田岗村作为第一个破冰村;通过田岗村磨合出较清晰的模式后,再推行联盟村的政策。这里的模式包括和村民的合作模式,和村集体的合作模式;然后带动整个环湖的其它十几个村,产生新的产业循环和产业逻辑,这是我们的思考基础。
项目和乡村的关系,我们接下来会成立专项小组去对待。比如民生问题,比如集体建设用地和我们整个区域所释放的能量的关系。未来新进来的各个领域的返乡者,他们和原住民之间是否和谐,这发挥着很基础的作用,是不容忽视的;我们宁愿现在做得诚恳一点,笨一点。这是我个人特别强调的。
当然,这不妨碍艺术是抓手。尤瓦尔·赫拉利在《未来简史》里有一个悲观的结论。他说未来10年、30年已经不可预测了,我们现在想也是白想;与其去想未来什么会变,不如去想什么不变,那就是艺术和情感。我们现在做的易水湖三年展,我希望它能用艺术的手法,在12个渡口间形成丰富的连接。这有点像濑户内海大地艺术节的跳岛,但又有属于中国北方的,那种被重新激发的情感体验。
分享嘉宾:贾莲娜
建筑师、多相建筑合伙人 “我们缺的是真实的感受和恰当的关系 最重要的体验都在留白处” /1/ 分享嘉宾:嘉明 柴米多创始人 “我们需要非装饰性的农业 农业如何代替景观,是我正在思考的”
/1/
我还是来说说农业的事。大家发现没有,人越往科技走,脚越往天上走的时候,脑袋却越需要土地的东西,这样你才能被修复。
当然,中国人本来就有这么个依赖土地的基因。你们去看前门,我印象特别深,大栅栏那儿,老北京人,门口种点韭菜,种点葱就算了;玉米那么高也种的,瓜豆丝瓜葫芦这种,一个都不少。中国人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房子,其实就是接地气的房子,大家能够很容易把天和地引进来。
比如说,易水湖项目,我们做柴米多农场,也许我真的不会去轰轰烈烈做一个马术的事儿。我可能会买几匹好马,你可以骑着它去地里摘菜,你可以骑着它去山坡喝下午茶。有一点惊喜,但它还是劳动性的,它没有表演,没有装饰,我觉得这更接近中国人要的鸡犬相闻的房子。
前段时间有个云南的朋友,建筑师杨雄,在座的各位可能也认识,我们聊天,他提到“农业代替景观”的事,沿着这个思路,我也思考了很多。整个地产领域,我觉得未来有一种可能性,就是农业彻底不是装饰性的,彻底地用农业来代替景观。这里面有很多革命性的东西。
/2/
第一个是算账的问题,传统的绿化开发成本太高了,维护成本也高。关键是人家都跑乡村来了,看的依然是那些用城市化的方式培育的景观。本来你要花那么大代价去种植去养护,如果能直接用农业生产来替代这些景观,是不是一个大大节省成本的思路?这个思路连带着还能以更新物业管理的方式,更新和当地农民的关系。物业系统里一半是传统物业管理人,一半是农民,他们原本就擅长这个。
第二个是新型的社区关系。有了这个家门口的农业,社群关系它自然被连接了。我们现在大多数人,不想要无效社交。但这种可视化的土地场景,它是人共通的东西,是一种很轻松的沟通和信任感的建立,老人小孩,都能参与其中。这是一种不分组的社群关系,是其他社群关系的基础。
再有,这个变革,是不是能反推农业的真正升级?日本有一个农学家叫祖田修,他基本把农业这个事的各个维度都说出来了。他说农业具有生产价值、生态价值、生活价值、生命价值。如果说解决大面积温饱问题的是工业化的农业,那未来一定有空间留给创造生活价值和生命价值的农业。国内现在几乎没有作坊的升级,可是欧美、日本,最好的农产品都不是大工厂生产出来的,做小规模酒庄的、做非标准火腿的农民,他们是真正有骄傲感的。
我们的文旅项目,一直在做二、三产业的升级,是不是可以去做一些第一产业升级的事,甚至就是直接从社区开始?这种升级,它给做第一产业的人带来了体面感。所以,即使我们今天不去深入讨论CSA(社区支持农业),不去讨论粮食问题;这种通过开发商推动的“农业代替景观”,也是有极大意义的。
讨论嘉宾:刘可南 建筑师、旭可建筑合伙人
“景观被不断投射的时代即将过去
我们应该考虑内部生成的可能性”
在我看来,许多景观,都已经渐渐变成被投射的对象。不少文旅项目都在塑造一个被观看的对象,甚至一些社区活动本身,都是表演性质的。当然,不停制造奇观和被观看的对象,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,互联网和新媒体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。
我存疑的是,在现阶段,是不是能够通过那种被观看对象持续地建立投入和产出的平衡。我的感觉是,我们应该考虑内部生成的可能性。之前的文旅项目,已经培育了现有市场,甚至大家都已经比较习惯社群玩法。我认为,再去培育社区,是有很多的基础的,但我们所使用的方法的改变,可能是结构性的。
其实我写了好多,但因为大家都讲的差不多了,所以我就只讲这一点:我认为好几个观点已经把这个线索串起来了,指向了一个潜在的,内部生长的方向。
讨论嘉宾:范蓓蕾 亘建筑合伙人、主持建筑师
“把山水体验想得更具体
在“野”里制造一个边界”
我自己的工作给我的一个感受是,你必须把事情想得特别具体。因为我觉得谈论美好的生活方式,可以无限谈下去;日本欧洲也一直有新的东西带进来。怎么在中国把它做得非常落地,就是要不停地追问,追问的更加具体和准确。
我今天逛了一整天,我一直在想几个事情。一个是我觉得易水湖不是小山小水,你会感受到北方的辽阔感,有非常多样的地景,我们应该根据这些地景本身的特点去安排不同的场景和建筑。不是所有岸边都是一样的处理,不是所有的山下都是一样的处理;每一种体验都是重新理解“离山近、离水近”这件事。
场景营造之外,更重要的是对生活的想象。易水湖项目的尺度实在很大,在这样一片山野之中生活,需要的是村落一般温暖的聚居和家的安全感。我想到斯里兰卡热带雨林中的巴瓦设计的建筑,在那样一个自然过于强大,猴子会跳进窗户的场地。巴瓦自如的处理人工和自然的边界,建筑面前是人工修建的草坪,草坪的的远处用石头勾边,很轻的笔触让你觉得这个地方是安全的,在“野”里面有一个安全的边界。在易水湖这个项目,我们可以利用农业景观去做一个边界,让人有归属感,又能一定程度上接近野的东西。
最重要的是人,我们这里需要村长,像嘉明这样的主人,他在这里做农场,招呼更多的人一起参与进来。他把大家聚在一起。我们真的可以做得慢一点,因为这些对的人是特别挑的。如果来了之后发现这块儿不对,后面再如何发展,他们都不会来了。
讨论嘉宾:黄和璐
品牌顾问
“我们不需要急着传递一锤定音的东西
我们可以传递小词和鲜活的情绪”
我在想的是传播的事,就是对于这么一个大尺度的项目,我们如何使用“小词”。有些词,在传播的角度,它可能叫“正确的词”;但大家听了就是没有反应。所以当我们说,我们要在易水湖,让它生长出真实的生活的时候;我们如何去用小词去传递这个场景?
有一首被新派诗人们分析过很多遍的诗,是个好例子,就是杜甫的《饮中八仙歌》。杜甫写了他的8个好朋友好酒的故事,比如他写李白这样写,“李白斗酒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,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。”你看,他写的就是身边的朋友,活泼泼的,爱喝酒的日常生活,很有画面感,但又有一点点神性。他自己也取名叫“八仙”嘛。
我们都认可易水湖要有真实的有烟火气的生活,但传递出去的画面和词是否应该类似于《饮中八仙歌》,90%的鲜活日常,10%有一点神性有一点陌生化的东西。这本来也是我们从真实生活里,最愿意去发掘的真趣。
另一个是弱传播的事。消费者接收到的始终是碎片化场景,我们也不需要立刻就传递一个一锤定音的东西。如果说易水湖的生活是生成性的,那它传播出去的情绪可能也是生成性的。比如我们现在这样的聚会,人和易水湖的场景发生了关系,然后传递出了我们此刻的观点和情绪;这样的情绪再传播出去和反馈回来,得到了情绪上的交流。这个对于认知的捶打过程很有趣,大家对于这个“地方”,也就累积了越来越多“状态”式的亲近,而不是那种固化的东西。
讨论嘉宾:刘余良
柴米多农业总监
“农业可以很丰富
也可以自给自足”
今天走访了易水湖,在农产品这块,大家都在说核桃的事儿,是吧。核桃有可能作为我们在易水湖边上的一个特色产品或产业;但其实其它的产品也蛮多的。如果把核桃这个事作为我们的一个标的物去研究的话,我认为它会有点单薄。但如果我们能把这种产业基地再扩大一点,把某个品种作为亮点,然后理出一整条农业产业线索,这件事也许就潜力无穷。农业可以很丰富,不只作为文创去做,而是作为真实的、系统性的产业去做。
我的建议是,我们不能用地产去背负所有内容,许多内容不只是为地产开发服务的,它们应该就是真的产业、真的生活。
讨论嘉宾:徐缘 柴米多文旅事业部总监
“中国的自然教育
可以和农耕文化相结合”
我想讲讲自然教育的事。什么叫自然教育?我看了很多欧洲的日本的自然教育,然后到对标到中国之后,发现有一个落地的困难。比如你可以开发一个类似芬兰在做的课程,带着孩子在草坪上滚,然后去拥抱大树,这确实是自然教育;但是中国妈妈不买单。我发现,中国的自然教育一定是跟我们的农耕文化相结合的,就是我们最原始的24节气,是我们中国文化的某部分传承。
我之前大概花了8个月时间,研发关于24节气的自然教育,包括延伸出了很多的活动,包括春耕秋收,这些活动的反馈就很好。这也是教育和农业的一个连接。
圆歌·易LIFE论坛VOL.01参会嘉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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